。”

“不管你是不是人皇座下的灵兽，我都不能把你留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
二哈一脸惊恐：“你要杀我？不，你不能杀我！”

“你是人皇后裔，我是人皇座下灵兽，你怎么能杀自己的灵兽呢？当年我可是为人皇立下大功的！”

秦凡道：“很抱歉，你拿不出可以说服我的证据，而我马上就要前往仙域，肯定不能留你在这个世界。”

这时，秦凡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：“他没有说谎，他的确是人皇座下十二灵兽之一。”

秦凡一愣，竟然是龙灵说话了。

“你确定？”秦凡在意识海与龙灵对话。

“恩，他就是我说的那位老友，没想到，原来当年人皇并没有把他处死，而是将他封印在这座孤岛之上。可来，人皇还是比较仁慈啊！”

秦凡皱眉：“你也知道人皇？你是什么身份？”

这龙灵不但知道人皇，还是这头人皇座下灵兽的老友，可是，这么久了，他居然从来没说过一句这方面的信息。

这老东西，嘴可真够严的，秦凡在内心吐槽。

“我是人皇座下十二灵兽之一的龙灵。你不要怪我隐瞒身份，因为我的记忆是残缺的，直到最近才恢复了一些。”

秦凡又问：“那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龙灵道：“你问戌灵吧，我的记忆有限，很多还是混乱的，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。”

既然龙灵出来作证，秦凡总算彻底相信这家伙的话。

不过，他还是不能把这家伙留下来。

他看着二哈，说道：“我可以不杀你，而且还可以把你放出来。但是……”

秦凡的话被二哈抢着打断：“但是你有个条件对吧？说吧，无论什么条件，本神……我都可以答应你。”

……这家伙都学会抢答了。

秦凡道：“跟着我前往仙域，没有我的命令，不得随意吞噬别人灵魂。如果你能做到，我就放了你。”